“你没用饭?”我一愣
阿宽还要溯溪照相,但天色已晚
雨似乎也越来越大了,身上多了寒意
我想起老杨的胃疼,自己的胃也似乎隐隐疼了起来,一迭连声催着阿宽和小敏往回赶
“容容!你!你抵家啦!”升哥儿也不领会该如何说了,平静的安慰一声
郑九蝉”让我的心里很是感动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有12卷之多
是他这么多年的力作结晶
目前他正在用尽全力创作他的第八部长篇小说《皇帝饭庄》
当他知道我也是个文学爱好者时我们的谈话一下子就有了共同的话题
他告诉我想搞文学要沉下去,要耐得住寂寞,当年他在鲁迅文学院学习时院长李清泉告戒他:想搞真正的文学要经得住权力和女色的诱惑
要把自已所有的的精力如聚光镜一样集中在一个点上
当年老作家丁玲也对他们不少同学强调过:当作家要先下地狱然后上天堂,再下地狱,再上天堂
他解释说下地狱就是要经受痛苦生活的磨炼,不断磨炼自已的意志,不断使自已的灵魂升华
现在尽管在经济大潮冲击之下到处充满着诱惑,但他心如磐石,坚持创作,他说他的生命早已和创作融和到一起了,一日不可无此君
他说当年他们那些同学里很多都当领导从政了
现在真正还在煞心写作的也就是三五个人了
他是真正受过生活磨炼过的人从他那摞到板凳般高的作品里就能感受到他从19岁到北大荒插队所经风霜雪雨
他是从小就喜欢写作的,他那一小同学杨林奎告诉我“当年他们在一起上学时也就十六、七岁吧,老九(现在文学圈内和知近的朋友都叫他为老九)就爱写东西,在家里的墙上贴满人物画然后对着那些画象描写人物的脸型和编故事
一直这个样子,到底当上了作家
谈到写稿子的艰辛郑先生还记得他当年的情景
他告我在1984年以前他也是经常收到编辑部的退稿信
1984年短篇小说《能媳妇》在《当代》杂志发表后名气大增
各家文学报刊约稿不断了
至今他还有10
他上班后的第二个月,他不提防发车碰了人家车尾,公司要他本人出资,他说身上没有钱,我又告假给他送去,那些功夫我也处事忙,跑来跑去1个钟点坐车往返真的有点累,我仍旧感触欣喜,进修我也落下了,可我总是挂着他,发消息关怀他,要准时用饭,不要安排太晚
大概是我关怀过甚的因为,客岁五一他放一个礼拜假都没有发消息给我,我在校舍等他的消息,可如何也等不到,我发端酸痛了,想想这一年中他却没有积极关怀过我什么,而我呢?以至连一次积极的电话都没有,我愤怒发了消息,问他干什么发个歌颂消息都那么难
他没有复我,我真的蓄意听他说声抱歉我就会包容他,可他没有
五一事后,我真担忧他出什么,就去看他,他说;他觉得我五一还家里了
我干笑,即是我还家里了你就不许发消息了吗?我说咱们分别吧,他没有作声,我说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而后头也一回的走出屋子
他没有追过来,我忍不住豆大的泪液从眼角流出,麻痹的往前走,从来走……不领会如何回到了校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