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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留地的另一头儿,是我们老杜家的祖坟,高出自留地一米,郁郁葱葱地种满了柏树
夏天干活累了的时候可以到这里凉快一下
坐到高高的松岗上,我可以俯视我们家的那块地,它不是很肥沃,长出来的麦子大都面黄肌瘦营养不良,风一吹过摇摇晃晃的看起来随时都可能倒下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听见母亲在门外破口大骂,不知哪个杀千刀的挖了祖宗的坟
我赶紧起床,母亲阴沉着脸,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你们干的?我涨红了脸说,怎样会呢?我不会干这样的事
母亲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移动,我心虚地转过脸去
我居然带人扒了我诅咒的坟,这真是天下最滑稽的事情
我祖宗居然有我这样的后代,又是多么的不幸
母亲依然在不停地诅咒,我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才好
后来我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默默地想着这件严重的事情
村里有人在议论昨晚发生的事情,他们说不知是谁干的,说不定找到了好东西
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堆蚂蚁包围着一堆破烂的衣服,和几绺头发
我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见到了我的祖宗,我无从想象他们的样子
我看到的是死亡以后的孤寂
除了内心不安,我无法接受几十年以后我也是这个样子的残酷现实
突然,我听到一阵奇异的鼓乐声,忙出殿一看,原来是几个妇女在打扇鼓,这“扇鼓”形如团扇,略大,扇面是羊皮做成,扇把上穿着一串铁圈之累(据所说原来是古代的铜钱、铁钱,现在那些都成了古董,大约来之不易了),挥动起来嚓嚓作响
几个妇女每人一把,一边挥打,一边踏着节拍跳“8”字,嘴里还咿咿呀呀唱——这是当地巫婆们的一种祭祀舞蹈,也叫跳神
几个妇女跳得十分卖力,尤其哪个年近七旬的老太,走起路来似已吃力,可跳起神来却象换了一个人,令人惊异;而另一个30多岁的妇女虽跳姿不错,但那一头卷发似与这种旧式舞蹈不大协调,使人看了别有一股滋味在心头……
已经,你在时节的这一头,我在时节的那一头,时节轮回,咱们总有重逢的那一刻,纵然时间再慢
富裕点儿说她是看护,大人们则觉得她是钟点没好好念书,念完初级中学,却不肯去高级中学,存亡上了4年卫生学校
此刻干出了点儿花样,成了看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