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又瞥见了父亲,在身旁的地步间处事,春夏季秋季冬,风雨无阻
我想起了谁人宁静的午后,那一朵朵纯洁的土豆花儿,再有父亲荡漾的口哨声
张翰时为洛阳官员,忽一日春风乍起,忽一时他想起了家乡的蕨菜——同时想到的还有莼菜之羹和鲈鱼之脍
于是他忽然就对人——其实是对自己——说:“人生贵适志,何能羁官数千里,以要名乎?我本山林间人,无望于时
去矣,采南山蕨,饮三江水也
”说到做到,他真的就辞官回乡去采蕨食薇去了
22、紫黛色寻花云,而我在寻你晨星被拾起打湿了哭泣
四十一、有时候,生命若水,石过处,惊涛骇浪;有时候,生命若梦,回首处,梦过嫣然
后来,翻阅地方史籍,才知道自明初年以来,我们家族的祖先正是作为首批的移民,从南京应天府那棵浓荫如盖的老槐树下编队起程,来到这蛮烟瘴雨的滇西高原深处,另立家园的
事实上,这种大规模的移民,从明洪武初年到永乐十五年,前后共施行了半个多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