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少卿:你在诗论里提到诗是一种平稳的艺术,要探求平稳
我发觉在你的有些诗里,具象的货色和笼统的货色之间犹如有点失衡
笼统的货色过多,而具象的场景、情境类的货色偏少
你的诗里我更偏幸的,常常是具象和笼统平稳得比拟好的大作
对了,小猫还没驰名字,叫西西吧,我爱的西西
西西很粘人,不像刚抱回顾的功夫那么羞涩了,它喵喵的叫声精致却不显得妖媚;绚烂却涓滴没有霸气
它格外的潜心,往往盯着我写寒假功课,我会狡猾地问它,西西也懂吗?而后学着书中的人与猫,给西西的粉脚丫沾上墨水,在功课本上印下朵朵‘梅花’
或者是我生不逢时吧,这是一个需要经常可以换心的年代,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准备有几幅心肠、几套记忆、几具面孔才能够应付自如,而我怎么样才能够忘记那些不应该记住反而被深刻烙印了的事情,我怎么能够早上热爱、中午留恋、晚上冷酷,我怎么能够像保存在电脑硬盘里的文件夹那样,把和你之间所有的回忆全部隐藏,倘不专门去找,就无异于遗忘
只是,因了我们那些共同的经历,常常让我觉得,我和你之间血管连着血管,神经接着神经,也常常让我不禁自问,我们为什么不能合而为一?!你再看我,还是不能跟上时代,我还是不能放弃自己的完整,我终是生不逢时啊!大江日夜流,往事总是在夜间归于安静,中年的我的夜晚,被这座都市千奇百怪的灯火弄得千疮百孔
四十年往事知多少,有多少可与人言呢
低头暗想,抬头看天,一轮明月,万古千秋,而我只能默诵自己用血泪写成的经文,天知地晓我明白,不求任何人的了解,也包括你
然而,固然熵增永遏止,然而熵增不妨减缓
举个大略的例子:人若不食食品,必然活然而一周;但即使以咱们此刻的生存水一生存,有人以至存活上百余年
有大概进两部分少速率,却没辙让他停下
大概这辈子,必定咱们要相左相互,安排好的将来,细水长流的优美,也只能留在咱们的内心
然而,我却仍旧不妨在功夫的深处宁静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