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作家打了一个电话,说向他借数码相机(据说是北京的朋友帮忙买的),作家答应了
但是,我估计此时作家正在写作,作家刚好参加雨田的生日庆祝会回来,有新的感觉,又忙于写作,一点都不拉下,也算是补虚了
尽管作家好称务虚,其实,我知道,作家很用功,不信你看他写的那么多文章,是怎样得来的?只是作家有充足而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灵活的时间,看起来就显得挺悠闲
而我通常是喜欢晚上玩耍,早上睡懒觉,上午直到大约十点钟才开始进入创作的状态
——我创作时喜欢磨蹭,大概每天都需要一个较长的调情期
很可惜,这时却被散火,又要去上课
下午,充足的光线,慵懒的感觉,自然是创作的好时光,我却还是不得不要去上课
但是,并非艺术人都能摆脱来自各种社会力量或现实生活的羁绊,获得超然的自由表达
这无疑破坏了我的思绪,撕烂了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创作情绪
我感觉到的是被撕裂,而不是自己被打开
我的灵感并不像水龙头,可以受闸阀的控制,可以进入计划经济有序而理性地批量生产
既然创作的完整性已经被摧毁,当然专业化的创作也就无从谈起,还说什么搞艺术,纯粹是空谈,是扯蛋
终于,我发现了多年来自己玩弄的把戏,依然是自欺欺人,自己每一天完成的事情几乎与艺术无关,甚至截然相反,也与我的喜爱没有关系
我发现,为了解除卑微的我却更加微不足道,形同行尸走肉
有时,下午有空闲,作家要相约出去喝茶聊天,当然是与美术或绘画并无多大牵连的问题,但是多数与大艺术有关
为了救妈妈,她只能协调包办姐姐穿上婚纱,嫁给一个生疏的男子
然而好在,传闻他不爱好女子
如许,只有工作实行她就能浑身而退
然而,某一天!他果然将她扑倒在床上
喂,你干嘛?我想向你证明少许工作!什么……什么事?对于我爱好女子仍旧爱好男子的事
如许的话语就让它中断在心地让咱们的心去渐渐领会感慨,渐渐感触伤怀最后执手终老的人究竟不是首先的那一个
开始时,我也有些看不惯辩护律师的夸张
但他罗列的证据却让我不得不信其有了
后来,他天天送,她就顿顿吃,他帮她生炉子,倒炉灰,她也不拒绝,她本来就不喜欢干那些事
她渐渐远离了烟酒,尤其他在的时候
她说不清是痛苦渐渐结痂了,还是她学会放手了
白天她不再拉上窗帘,她也让阳光一览无余照在她的房间,不知不觉春天就悄悄到了,天也一天天得暖和了
她和他也出去散步,他什么也不问,她也不说,他们就说说故乡的人,说故乡的天气,有时,一句话也不说,就那样默默走着,她觉得她的内心已经是山水一色水波不兴了
和他在一起她就觉得踏实,她觉得他是一个可靠的男人,她和他之间不会有那种荡气回肠惊心动魄的爱情了,她觉得她的爱情在一个冬天就华发苍颜了
她说不清那种平淡是不是爱,很多时候就那样一前一后走着,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