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大弘和兆光两位在一家名为“老知青”的饭店请我们素宴,席间谈起一桩桩往事,这才想起,大弘曾经来安庆找过我,是带着他的画,让我去请一位画家指点
记忆的大门一点一点地启开,我终于想起那次的情形
当时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位画家,几天后,我带着大弘的画再次扣开画家大门,画家仔细地看了大弘的画后说,基本功尚可,但从画面来看,作者的心气有些浮躁
画家说中国画讲究的就是一个静字,静中取动,动中有静,浮躁则是画人的大忌
我并没有急着把这意见转告大弘,一是觉得这意见太过尖锐,只怕大弘难以接受,二也是觉得画家的意见有些玄乎,连我自己也不以为然
今世,假如不妨,修心一座天井,种雄风,种流云;左边植下明月,右边植下星斗;加之,一盏茶,一该书,即是一番好时间
这苍翠的绿,艳艳的红,这平宁靖安确当下,皆是好
世上烟花短促,何苦寻根追缘,非要弄个领会,且行且惜,稳固妥当,即是好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溪水中的弓鱼没了踪影,一切都已不是昨天的模样
我曾经迈着一个中年人的步态去寻找它们,但我没有找到,它们已经彻底地绝迹
大理人怀念弓鱼,不仅因为弓鱼是大理的独有物种,还因为它们是一道美味
按说美味是供人品尝的,可如果摆在餐桌上的只是一条书页中的记载,它的美味也只能是记忆中的美味
于是我想,无论是把它们看成是一种生物还是一道美味,这都不对,它们其实是一群逝者
逝去的弓鱼带走了一种景象,或许是那景象的逝去带走了弓鱼
要把曾经的时间和空间重新排列起来是很艰难的,所以当外地人向大理人问起那游动着弓鱼的风景是怎样地秀美时,大理人的回答总是众说纷纭
5月11日,第十天
新塘人更多去的是“六和茶铺”之类的地方,六和茶铺在李家祠堂的后面,掌柜的姓李
面对着六和街,人来人往的,居说“六和茶铺”四个字还是一个前清秀才的遗墨,有郑板桥的书风,怪异而不乖张,轻逸而不失态,字迹沉重,入木三分
也有传是一个疯和尚写的
佛家有“眼鼻耳身舌意”六根,求的是六根清净冲和,所以,“六和”就是此意
这家茶铺子没有什么大的排场,但比西街巷的“七碗居”要好一些
这里有喝大碗茶的,有专冲泡功夫茶的,众薮纷杂,各得其所
我爷爷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六和茶铺”,每次去都要带上一些茶点,有东胜饼庄的云片糕和雪米饼等,一去就是一晌午
他喜欢喝武夷的水仙,这种茶属温性茶,对胃的刺激不大,适合老年人喝
晨光初上的时候,他就带上早点糕饼,乐颠颠地去了,到日头当头,才带着微醺的惬意回家
他还爱吸水烟,所以,满口烟渍牙
“六和茶铺”门左有一株老杏树,枝叶已经微秃,然后却不减长势,经常有一些雀子在树上聒躁,树影斑驳,洒落一地
烧茶水的炉子就在树下,四眼大灶,烟雾缭绕的,那树杆的一边就是烟给熏黑的,“六和”的凉茶也是深受欢迎的,用的料有鱼腥草、金银花、白茅根、竹叶和甘草等
色如琥珀,味微苦带甜,夏日炎炎之时,以此茶解渴消暑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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